众人微愣，他们刚才是对袁子欣有些惋惜……祁雪纯也一直没搭腔。“走吧，出去说。”严妈让严妍带着朵朵出去，自己结账后跟着出来了。

“别跟我套近乎！”领导严肃喝止。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
严妍疑惑的抬头：“办什么事？”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他是有什么怪癖，喜欢看她对他生气，对他任性，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

她哥哥……严妍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立即打电话给申儿。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

但如果失去程家人的身份，他的这个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了。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